他们在这里没有亲戚可以走,于是玩了几天,司马玄冥也是难得闲下来,能全天陪着他们。
当然,他也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晏辞卿沐浴出来看到司马玄冥抱着黑乎乎的药在喝。
“你生病了?”
“没有。”
“那你干嘛喝药。”
男人的眼神异常炙热,“让任先生开的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晏辞卿很明显想歪了,上下打量他,不是吧,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那可太好了,不用折腾她了。
结果当晚就跟八百年没吃肉的饿狼一样,见着肉就不放。
这下她更合理的怀疑,那是补药了。
晏辞卿欲哭无泪,很是委屈,“你既然没事,为什么还喝补药。”
“什么补药?”司马玄冥压在她身上。
一边干活,还要听她在说什么。
晏辞卿收回搭在床边的胳膊,搂上男人的脖子,“你晚上喝的不是补药吗?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你觉得爷这样是不行了?”
晚了,危险了。
“行,你当然行,非常可以。那你晚上喝的是什么?”
司马玄冥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吸。
然后放开了,“是避子药。”
“避子药?”
“对啊!”
“你喝了有用?”那就是不用她再生了,太好了。
“当然,任先生开的准没错。”
这是他特意去问的,因为晏辞卿不能再喝,对她身体损伤太大,只能给她开了。
“那你只要崽崽一个孩子?”
“一个就够了,多了没用。”
这个问题他没想多久,在晏辞卿生孩子的那一晚,他就想过只要一个孩子,不让她再生了。
生孩子太吓人了,万一把她弄没了,怎么办。
再者,就一个,好好培养,皇位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