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的不是陆子卿，而是陆子卿死后自己突然开窍的脑子。

好像就是陆子卿死后，自己的容貌和才智都有了些许悄然地变化。

所以陆子月大概说的是真的。

想清这一点地姜悬珠心情并没有多好。

“我知道了。“

她冷冰冰地说。

陆子月见她就这么个反应，不解道，“你就没什么其他感觉吗？”

惊讶，窃喜？亦或是愤怒。

姜悬珠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诚恳道，“有，我有点想杀人。”

陆子月闭嘴了，她觉得姜悬珠变得比自己还变态，动不动的就想杀人。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得硬着头皮道，“你看，他们都是故意接近你地，你也不必为他们多费心神。”

“其实我有个想法。”

陆子月有些跃跃欲试，音量都控制不住激动起来。

姜悬珠瞥她一眼，像是能看穿她的想法，“想利用我是吧？”

陆子月讪讪，替自己辩解，“也不是，我们互相合作，对你也有好处。”

她低低道，“皇上活不了多久了，太子又是故意接近你，你就不想想其他出路吗？”

“哦，子月妹妹说说什么出路？”

陆子月被她轻佻的称呼逗得有些脸红，“你，正经些。”

姜悬珠歪头，“怎么说我也曾是你嫂嫂，这怎么不正经了。”

嫂嫂两字更是让陆子月脸蛋发烫。

现在的姜悬珠，陆子卿就算活着也是配不上的。

陆子月气弱的哼哼两声，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陆子月小心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轻轻靠近姜悬珠。

姜悬珠身上有一股很冷冽又微微刺鼻的味道，是衣服上的熏香沾染了炼丹房的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