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今他还怀有孩子。
贬夫为侍,这种事是真的羞辱人。
清潋脸色白得吓人,有些站不住,跌坐到了椅子上。
姜先安生怕清潋因为悬珠这番话记恨上悬珠,她委婉维护自己女儿,“皇长子也太霸道了,悬珠都有夫有侍了,他还强言威胁。”
她语含期待,为难地问姜悬珠,“悬珠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清潋的安危才出此下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姜悬珠眉眼恹恹,声音萎靡,“女儿无能。”
姜先安看看姜悬珠,又看看清潋,狠狠叹了一口气,“待我思索利弊后,再决定。”
此事绝不能由悬珠来决定,还是自己来背这个锅吧。
姜悬珠和清潋无言的走出书房。
清潋脸白得吓人,姜悬珠怕他给自己气出个好歹,赶紧扶着他,声音弱弱的,“清潋,我送你回去。”
清正轩,清潋坐下,手扶着肚子,已经感觉到些许不适。
姜悬珠生怕自己的孩子出什么事,赶紧叫人送安胎药来,又让人唤大夫。
清潋一言不发,只咬唇忍着阵阵疼痛。
一碗安胎药下去,大夫又把了脉,说他是心绪起伏过大,影响孩子。
又开了一大堆药,姜悬珠才好言送走了大夫。
清潋见她这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忍不住眼红。
“悬珠。”
姜悬珠刚送走大夫,进屋就被清潋握住了手。
“悬珠,我们去清河吧,在清河谁也不能威胁我们。”
他语含哀求。
姜悬珠却是别过了眼,“清潋,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我不能不顾母亲她们的安危。”
清潋沉默一瞬,又咬牙道,“我让人去杀了他。”
可两人都知道,皇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姜悬珠忍不住道,“清潋,要不......”
她犹豫后还是开口,“要不我们和离,你回清河后当你的帝子,有祁越在没人敢欺负你,你也不必在我这里受辱。”
此事两难,姜悬珠不忍清潋和他腹中孩子受委屈,但祁辛琢也是自己无意间招惹的祸端。
清潋听了这话,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