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然得结合这里的情况再颁布实行。

沈栀意知道他要的不过是自己的态度罢了。

“你是好丈夫。”

“璟承。”

“我与温言玉呢?”这个问题,这些年他一直在暗暗较劲,即使温言玉不在这个世界了。

可依旧在她心里。

自己想要分一个高低。

沈栀意在这样的问题上面几乎不会犹豫,会偏向他。

身体里的蛊虫早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里。

“自然是你……”

“你是我丈夫。”

每次因为他的几句话,男人会被哄的心花怒放,抱着她又亲又吻,还一遍遍说着爱她。

沈栀意已经习惯了他炽热的爱,脸蛋埋进了他怀抱里,蹭了蹭。

“那你把折子批完,我们一块儿出宫去?”

“嗯。”

谢诏眼皮微掀了掀瞧见了那边堆起来的折子,摆了摆手,表示先出去玩儿。

晚上回来再看折子。

沈栀意倒是随便他,点了点头。

“好啊,前几日内务府送了件翠绿烟纱裙,此时正是春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听到她这句话,谢诏脑子里想到了一些香艳的画面,说出来的话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晚上穿到榻间给我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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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死流氓。

沈栀意轰然红了脸颊,一双含笑的眼眸就这样盯着他瞧,还捶了下他的胸膛。

“不正经的时候跟贼眉鼠眼的老鼠似的。”

“嗯,朕不能是威武的老虎吗?”

威武的老虎?沈栀意沉默了一下,一双杏眼看着他,许久抬手在他的嘴角戳了戳,笑意盈盈。

“老虎的胡子在哪里呢?”

胡子?谢诏被她的话给气笑了。

“哪里来的胡子?”

“嗯?”

沈栀意现在一点都不怕他,很是喜欢跟他开各种玩笑,比如现在直接去一旁拿了螺子黛,抬手在他脸上画了猫胡子。

还拿了一面小小的铜镜过来,摆在他面前。

“你看看,璟承,像不像胡子?”

“哈哈哈……”

她一下就笑了出来。

男人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愈发的幼稚了,总是陪她玩这些无聊的伎俩。

“嗯……”

“倒是没你可爱。”

谢诏夺过她手里的螺子黛,在她额头上画了个王字,又在她脸颊上画了猫胡子,笑得格外明朗。

“如此便好。”

“两只老虎,你是凶巴巴的母老虎。”

沈栀意朝他眨了眨眼睛。

谢诏可太喜欢她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她身上,抱着她。

“你才是母老虎,我哪里凶巴巴了。”

沈栀意一直觉得自己温柔善良,根本就没有什么凶巴巴这样的说法。

“好好好,不凶,不凶。”

“你很温柔。”

谢诏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小女人。

沈栀意眨了眨眼睛,抬手抹了一包自己额头上的王字,肉眼可见地晕染开一抹黑色的痕迹。

很难看……

“……”

她气鼓鼓找他要一个说法。

“你干嘛?我还怎么见人?”

谢诏眼底迅速晕染开一抹笑容来,抹开自己脸颊两侧的猫胡子,声音都有些委屈了。

“你也知道啊,那你让我怎么办?”

“我还要上朝呢。”

他们两人相互掐架的时候,就像菜鸡互啄。

分明可以洗掉,可两人就是这样僵持着,直到小福子进来传晚膳见到他们这样一幕。

瞬间目瞪口呆,怔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