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刚刚听的心惊肉跳,差一点翊坤宫就要遭大难了,怨上了曹琴默,“娘娘,那梅贵人从上次的木薯粉一事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本来咱们只要除了沈答应就好,周宁海也说她没察觉不对,偏偏曹贵人非要一起除去梅贵人,这才出了纰漏。”
华妃咬牙,“她非说什么梅贵人会因为小产之事怨恨本宫,关本宫何事,分明是她自己无用,保不住孩子!”
周宁海也吓出一身冷汗,“娘娘,奴才也觉得那梅贵人不至于怨恨您,要是想报复,早就下手了,哪里像曹贵人说的那样。”
华妃深吸一口气,想了半天,“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这样的事以后还是要小心,别再像这次一样,”话锋一转,“你亲眼看着沈眉庄用过那套茶具了?”
“奴才亲眼看着沈答应喝下茶水,”周宁海眉毛一挑,笑着说,“那套茶具是时疫之人用过的,沈答应怕是逃不过了。”
“哼,”华妃冷笑,“刘畚没有抓住,难保他不落入沈家手里,那就先除掉沈眉庄,本宫就不信她这次还能那么命大!”
“娘娘圣明。”
……
剪秋匆匆忙忙赶回景仁宫,“娘娘,奴婢去慎刑司的时候已经晚了,梅贵人送去的那两个宫女已经被灭了口。”
宜修神色凝重的注视着剪秋,让她继续说。
“奴婢查到一些,像是翊坤宫那边动的手,应该是华妃在储秀宫外放了人,一直留意着消息,人从储秀宫被押出来,消息就报到了华妃那,所以他们动作才那么快。”
宜修叹了口气,“不中用啊!之前木薯粉的事,本宫还真的以为她有长进了,没想到做事还是顾头不顾尾。”
剪秋奉承道:“奴婢看着那梅贵人只是有几分小聪明罢了,可能上次是运气好,比不得莞贵人。”
“哼!”宜修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沈答应那边如何?华妃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