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自然药的效果也能更好的发挥出来,很快,太医说福晋的身子养的差不多了。
弘历等这天已经等很久了,富察琅嬅也是,停了药,当天弘历便留宿在正院。
弘历和富察琅嬅如此辛苦,自然有回报,富察琅嬅不久便又诊出了滑脉。
这次富察琅嬅没有藏到三个月,太医诊出怀孕,立马便告诉了弘历。
自然,她们两人都高兴,后院其她女人处不知又报废了多少瓷器,不过富察琅嬅知道后也只是轻轻一笑,不高兴就不高兴吧,她的日子过好了,那才是真的好。
谢绫瞧着富察琅嬅春风得意的样子,自然不会让她顺心,故技重施,在手镯上抹了药,反正这样对于没有怀孕的人来说没有半点副作用。
只不过这次谢绫还是把药量减轻了许多,不是她不想看着富察琅嬅痛苦,而是谢绫突然想到一个绝好的计划。
这次富察琅嬅怀的是男胎,药量减轻后,孩子出生便与正常人无异,但是长着长着,弊端就出现了,太医诊不出个所以然,无法对症下药。
孩子越大,越是一场风寒就能要了他的命,眼看儿子要长成,突然没了,想必那滋味不会好受到哪去。
富察琅嬅就好好受着吧!!!
很快,富察琅嬅怀孕四个月,太医诊脉,“微臣恭喜福晋,贺喜福晋,依照老臣多年的医术,福晋这次怀的必定是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