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阳正逗弄着膝盖上的玄猫,闻言抬起头来:"那可就多了。我跟你说,就是我拿枪顶着对方脑袋,有的谈,我都直接服软。你看韩老头走路的样子没有?"
"看了,我是看不出啥门道,你详细说说,怎么了?"
"你是没细看,细看你就看出来了,他那下盘,稳得跟老树生了根似的,少说几十年站桩的功夫。他要一脚踢过来,我估计我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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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驯兽算什么?那都是表面功夫。你想想,这些走江湖的,过去要在集市上变戏法,四面八方都是人在看着。总不能就让黄鼠狼跟着跑两步,翻个跟斗就完事了吧?"
"那可不,"大海同样来了兴致,深以为然,"我小时候见过一个江湖艺人,把自己塞进个大缸里,那叫一个邪乎。"
"对对对,听说有些老艺人连缩骨功都会。这韩老头可是彩门之主,谁知道身上藏了多少种功夫。这种人,惹不起,惹不起。"
"怪不得,"大海咂摸了下嘴,"我就说马老板怎么那么容易就给人服软了。"
车子轮过一个坑,玄猫不满地叫了一声。
李向阳猛地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哎呀,我这记性!"
"怎么了?"
"我出门时候答应小花给她带只小兔子回去,这下可好,光顾着打熊了。"
李向阳懊恼地挠挠头。
大海笑了:"要不,咱绕道我家去?我爹以前是木匠,手艺好着呢。家里有不少木雕,做工可精细了。你要是不嫌弃,带几个回去给小妹玩?总比空着手回去强。"
"这......"
"得了,就这么定了,"大海不由分说地转了方向,"左右也就多走一会儿。"
李向阳看着这个爽快的汉子,心里一暖:"那我可真不客气了。"
"客气啥,"大海哈哈一笑,"都是自家人。咱也算不打不相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