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他做了几日包扎，陪着他待了那么几天而已。

期间真的什么都没帮到，或者说即便是她不在，对司冥来说应该也是没什么难度的。

倒不是非要问个……

眼角的余光，突然被窗外的一处东西吸引。

她扭头，半站着身子，趴在飞机的窗户上，看向远处的那道黑色的……

空间裂缝？

“司冥……”

她回头和司冥打招呼，“你看到外面了吗？”

“什么？”司冥顺着她的话看向外面。

此刻他们飞在云层上面，向远处看去，依旧是层层叠叠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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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理有一瞬间的呆滞，以及难以置信。

“没看到吗？”她眼神落在那诡异的景象上，“就在我手指的方向，一条横向不规则的口子，好像是空间被撕裂一样的东西……”

她手指在手机上按了一会儿，将一张图片举到司冥面前。

“就是这个东西。”

姜理现在确定，那东西只出现在她的瞳孔里。

不然那么明显的存在，司冥没道理看不到。

“我看到的裂缝，比这个要小，从我这个角度看，大概有四五米长，宽度不到半米的样子。”

说罢，她尝试着举起手机，对着那个东西拍了一张照片。

闪光灯过后，照片上只有万米云层上的高空美景，那道裂缝，并没有出现在照片中。

姜理有些懵。

放下手机，看着外面。

裂缝在她的视线里，正在一点点的闭合。

司冥见她现在的模样，多少有点失态。

见过她太多种表情，这样的姜理，还是第一次。

她是明媚自信，张扬到甚至到了嚣张的地步，可整个人却又是贵气且内敛。

是个很矛盾却又不断吸引他靠近的女孩子。

眼前这个近乎有些失态的她，让司冥有些紧张。

伸开手臂，将人抱在怀里。

轻拍着她的肩膀，声线带着温柔，“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相信你说的。”

是的，司冥相信。

姜理没有任何理由，编造出这样一个不戳也能破的借口来戏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