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吃饱了没事干,闲着无聊在走廊里踢起了正步,老姚吃完饭回来瞧见这一幕,打趣道:“东波,旅长罚你踢正步呢?”
东波才来两三天还不认识老姚,看对方肩膀上扛着的是二毛三,便立正汇报道:“报告首长,旅长在房间里给人做心理辅导工作。”
“心理辅导?”
老姚自言自语的来到张易门口想要敲门进入,却被大个给阻挡了:“报告首长,旅长命令任何人不能打搅他工作。”
老姚见状,笑呵呵的回道:“那好吧,等会我在过来。”说完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的张易和老钱二人喝的有点多,两瓶白酒已经见底,老钱迷糊的看着张易又从床底拽出一箱啤酒。
大惊道:“可不能再喝了。”
张易扯开箱子拎出一瓶啤酒,用后槽牙起开盖子递了过去,大声命令道:“给老子喝。”
老钱接过啤酒,打着饱嗝问道:“我要是不喝,算不算抗命?”
“那必须算是抗命,酒场就如同战场,喝酒就是战斗,酒量的大小代表着战斗力的强弱。”张易指着床下的啤酒箱说道:“你不喝,我不喝,这些酒难道留着等过期吗?”
老钱无语的回道:“这纯属裤裆里跳皮筋,尼玛扯淡了是吗?哪有你这种形容喝酒的?”
张易嘿嘿笑道:“咱俩呐,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我想喝酒,你就说陪不陪吧?”
“嘚,今天陪你喝好就是。”
老钱说着话就把酒瓶给塞进嘴里,大口的咕咚咕咚起来,可是刚喝没几口便停下了,紧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张易不解的问道:“这酒里有催泪弹?”
这一晚两人喝了很多酒,老钱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边哭边说,张易则一直在听。
第二天早上老钱醒来就像换了一个人,辞别了张易和大个便搭乘运输物资的飞机回了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