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泪汪汪的,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
温研看着戏多的温父一言难尽,忍了又忍。
“爸爸,没必要吧,谢隐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我逃什么?显得我怕了他一样。”
温父喝口水冷静下说:“研研你不知道,十七岁就能从一众叔伯里面抢到谢家大权,还治得他们服服帖帖的人,怎么可能是好惹的?”
他又说:“但是这几年来他似乎仁慈不少,听说前段时间他助理盗取了集团的内部资料都还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只是进监狱关个几十年。”
说着温父灵光一闪:“要不我们明天登门道个歉吧。”
温研的思绪还停在温父刚才的话中没出来。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爸爸,你说谢隐多大掌权的?”
“十七啊,怎么了?”温父被她的话问得一愣。
“那谢逸臣这个年纪在干嘛?”
闻言温父一脸嫌弃:“普通高中生,当然是上学写点试卷,再吟几首酸不溜秋的情诗呗,他那肾虚样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