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身体依旧燥热,迟言言以为药效没退,眼中闪过惊慌,得知他是发热后倒还松了口气。
发现他的人是平日里跟他玩得不错的知青,他张张嘴,到底把人发现时是怎么样的事情隐去了。
但其他人是大嘴巴,把几人合力抬回白花身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现场诡异的沉默。
继掉粪坑后马涛杰又有了另一个谈资,在村口的八卦情报处传得有声有色,几度让把马涛杰崩溃。
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日,温研特意停了一天不上工,专程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终于脱离苦海了,她心情很不错。
“大人,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233扭扭捏捏道。
“说。”
“沈确在外面站了一夜。”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温研蹭的一下直站起,掀翻了脚边的凳子。
“我看你睡了,就没告诉你。”233语气渐弱。
“算了,”温研头疼,“下次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是跟他有关的都告诉我。人现在在哪呢?”
“在他经常送你回来的老地方,那个墙角口。”
温研正准备去找他,被233叫停了,它说沈确已经到知青院了。
温研快走两步打开门,面前男人面色一如既往的冷硬,只是垂在腰侧的手微不可察的轻颤。
他喉结滚动,许是站了一晚没睡的缘故,声音发哑:“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温研上手摸了摸他潮湿的褂子,手贴在他手臂上,很凉。
“来得早,雾气重。”
沈确退后一步,昨晚逼急了,不管不顾把她往家揽的男人又缩进沉稳寡言的外壳,贞洁得像个良家妇男。
而她像调戏妇男的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