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魏见过很多人,却从没有一个人像温研那样纯粹那样好懂。
他醉了吗?
当他醉了吧。
温研哄着他脱掉外衫躺在床上,墨色的发丝铺满床榻,偶尔滑出几缕,他睁着红眸静静看她。
她咽了咽口水。
罪过罪过。
平时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她逮着他就爱占点小便宜,现在人乖乖地躺在自己床上了,她却一下子拘谨,知道君子两个字怎么写了。
她迟迟不动,只站在床边左顾右盼。
燕魏眼神暗沉一瞬,又迅速迷茫,他勾住她小指,滑嫩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
他没有用什么力就将人带到怀里,低下头轻轻拱着她柔软的脸,寻着对的地方不轻不重的含一口。
然后又换一个地方。
像懵懂挑剔的幼狼,细嗅着自己的珍宝,而后不急不缓的标上自己的味道。
温研可耻的闭上眼睛,心乱如麻。
彻底迷糊后,脑子越发坚定一件事:
喝酒这个好习惯,一定督促他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