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软榻上无人,那人又走到床边去查看。
“人呢?”一道沙哑地怒喝声响起。
那男人转身出去叫来那丫鬟,指着软榻冲她恶狠狠的骂:“你敢耍老子?你说的人呢?”
那小丫鬟抱着还来不及去倒掉的酒壶,哆嗦着求饶:“陈二爷,我哪敢耍您?她确实是喝了酒之后躺在了此处的。”
“二爷吃了药,邪火下不去。今日就由你来为二爷消火,也是你的福气。”那男人邪笑一声就要冲小丫鬟过去。
“求二爷饶了奴婢,我去将她找来,那裴侍郎家的大小姐生得千娇百媚,比奴婢要好看上万倍。”小丫鬟推阻着求饶。
陈二爷似是被一句千娇百媚勾起了兴致,踢她一脚骂道:“快给老子去找来,你别想着跑,跑了我也能将你捉回来把腿打断。”
裴文君藏匿在外墙与窗子间的夹层处将屋内的情形听得清楚。
适才在桌边她拿起酒杯就嗅出了气味不对,是被人加了东西的,便尽数倒进了袖袋里,未曾入口。
做那般反应也是为了将计就计,看他们要做何打算。
只是那男人的沙哑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似是在哪里听过,一时她又想不起来。
小丫鬟连连应声,将酒壶扔在地上就跑了出去,她哪里是去找什么裴府小姐,人丢了,定然是先要去回禀了她家小姐才是。
那陈二爷看见地上的酒壶,放在鼻子尖嗅了嗅,醇香入鼻,现下正是燥热难耐,刚好喝酒解解乏。
常玉秀看丫鬟跑过来,以为事成了,将她拉到一边问话。
待听完经过,她思虑一瞬问:“屋内的柜子和床下都看了吗?”
小丫鬟闻言摇了摇头,当时她惊慌失措,哪里顾得上去细细查看。
常玉秀快步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待到了拱形门处。
她顿住脚,交待身后的丫鬟,你在此处等着,拦着别让她那丫鬟进来,我再去查看下,定然要将她找出来,她喝了酒,跑也跑不远。
说完她就向厢房走去,才打开门就瞧着床上的纱帐里有动静,她进屋悄悄将门关上。
待掀起纱帐,却看见双眼通红的陈二正抱着被子动作。
看见了她,就是豺狼看见了猎物,叫嚣着扑了上来。
常玉秀拔腿想逃,被陈二一掌劈晕扛回了床上,紧接着一阵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裴文君早在那小丫鬟说要去找她的时候就翻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