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思索,前后串联起来,一众人全都听明白了此事的经过。
朱聘婷手拍在桌案之上怒道:“好你个蛇蝎毒妇,竟敢算计到本宫头上。你这般算计本宫的女儿还妄图通过这份恩情来一步登天,痴人做梦!”
李正孝难免嫌恶,一顶早就被常玉秀亲自织就的绿帽子扣在他头上,当真恨得紧。
“来人,上刑,让她也尝尝在水里的痛苦!”朱聘婷冷声吩咐。
一旁的婆子听得吩咐立刻将常玉秀按住,又有人打了桶冰水来。
常玉秀肝胆欲裂,辩解道:“不是我,是他们污蔑我,他先前要找我拿银子,我没给他,他就这般构罪于我。我冤枉啊!”
李正孝在旁嗤笑道:“一个人是污蔑你,两个不相识的人还能一起污蔑你?明明是你贼心不死,算计到人身上,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是活该!”
他心中畅快,连日来憋闷在心中的怒气才觉得散去几分。
她被缚住手脚跪坐在地,一个壮实婆子上前一手薅住她的头发将她按进盛满了冰水的桶里。
几息之后,才由着她将头抬起来,大口喘气,才喘一口气,又重新将她按进水中,如此反复。
朱聘婷冷冷瞧着下首处不断挣扎的常玉秀,才觉得心中一口郁气稍稍纾解,抬手道:“停了吧。”
一众婆子这才松开手,四散开来,由着她瘫倒在地大口喘气。
李正孝犹自觉得不解气,端起那半桶的冷水,尽数浇在常玉秀的身上。
先前还一身华服,自视甚高的她,现下如落汤鸡一般,被冻得瑟瑟发抖。
数九寒天,就是披着大氅立在风中都觉的冷,更何况是用冷水浇面。
立时她就被冻得嘴唇发紫,面色惨白,求生的意志支撑着她神思急转,想着破解之法。
她勉强起身,跪倒在地哭诉道:“长公主,望您明辨,那日人人都见到是我救了郡主殿下,若您只因着两个人莫须有的诬告就将我折辱致死,明日外面只会说您知恩不报,加害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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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产不足一月,身子本就虚空,又这般凉着,被冻得牙齿打着冷战,瘫倒在地,身子瑟缩成一团,说完立刻昏死过去。
长公主心中虽然有气,也只是准备略施小惩,毕竟温雅柔现下已经无碍,若是真的让常玉秀死在公主府,传出去只怕对她名声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