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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李正泽听得裴文君说服用的是避子汤后,让红鹤趁着侯妈妈不备,偷出一些药渣来。
拿到相熟的太医那里,想让他照着这副药调制出与其中药材外形相似的补身子的药。
先前他也曾听闻避子汤对女子身子多是不益,便想偷偷将药换下,免得她身子受损。
老太医看完药渣,捋须拧眉沉思稍许,将药渣中的草药一一写下后又细细斟酌之后对他言道:“王爷,老臣看这方子里的药都是对调养身子有益处的草药,并非是您所说的避子汤的药方。
且依此药方来看,王妃身子似是有寒症,此药方上的草药多是为了驱寒调理,草药温和,开方之人显然是极为小心斟酌之后才开出这般药方。
王爷素日里还是要多多看顾王妃身子,莫要让她着凉才好。”
李正泽点头称是,谢过老太医后转身离开。
脚步微浮,耳尖微红。
想起夜里她被累的筋疲力尽之际,他抱着她去清理。
在那浴桶之中,他也是不知体谅她,每每仍旧是捉住她的软处耳鬓厮磨,不知节制。
书房中的香炉上安神香绕着圈攀爬向上,一如他的妄念,每每与她在一处,他就控制不住自身,素了这么多年,初尝到甜头,若是让他戒掉,只怕难上加难。
原来她并非是不想为他生子,那日所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许是对他的不知节制稍有微词,又不好言说罢。
还是要想个法子让她快活些才是。
思及此,他调转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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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清河郡主与郡马大婚的日子,长公主府早就被布置一新,红绸喜联挂满府。
太后和皇帝一向颇为看重长公主,连带着她女儿清河郡主的大婚之事也都是宫里安排下人手一早就帮操持着。
京中朝臣权贵纷纷过府送上贺礼,一时间,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