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外间传闻的如何难听,现下瞧着他二人的关系实在亲密无间的紧。
平阳王府外,不等公子川上马车,裴文君就被李正泽揽着腰转身往府里走。
公子川掀帘瞧着他二人离开时亲昵的样子,一双墨眸里沁出浓浓妒恨。
对方果然是蓄谋已久。
李正泽回府,将那短刀扔回匣子,就要安排人去扔掉。
裴文君见他对这刀不甚在意的样子,疑惑道:“你自小一向最是喜爱这些名家兵刃的,现下怎么似是不喜这些了?”
他修长手指把玩着裴文君的一缕发丝,温柔笑道:“人总是要变的,昔年王府中遭遇祸事,我隐姓埋名北行去参军,一路摸爬滚打才又今日军功,幼时的闲情雅致现在看来倒似是个笑话。”
昔年平阳王府一夜之间满府人被暗杀,现下仍是一桩悬案。
思及他那时的遭遇,裴文君不由得心下一疼,主动上前拥住他的腰身,闷声道:“总有一天,会找出真凶,报仇雪恨的。”
李正泽感受着身前人的温暖,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声音里透着哑:“总会有那一日的,将那下手之人尽数揪出来。”
裴文君怕那短刀再引起他昔年伤心事,吩咐让芸儿将那短刀连同匣子一起锁进库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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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川才一回到内院,温雅柔起身出来迎他。
最近他一直忙着府中诸事,不曾有空闲陪她,今日难得早归。
“可是累着了,我让厨房炖了甲鱼汤,给你好好补补身子。”她这般说着将他引进屋内。
自上次把脉之后,她便起了想要有孕的心思,让府医开出些补身子的汤药喝着,又日日让公子川喝下这些食补的汤。
公子川坐在桌案前,将她亲自盛上来的一碗甲鱼汤喝下,这才开始用饭。
晚膳过后,温雅柔又拉着他去到院子中散步,直至夜幕四合,方才回到屋中歇息。
她穿着薄如蝉纱的里衣,语气里透着蛊惑之意。
“咱们早点歇息吧。”
公子川将烛火熄灭,躺回床榻之上,寂静夜里,叹出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