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川在外头等了一会,听得通传,这才迈步进入书房行礼。
温知初看得他的长相,不由惊疑出声:“世间当真有这般模样相近之人,奇哉,怪哉。”
早在先前女儿给他写的书信中,就将未来夫婿与平阳王模样相近这件事告诉他,今日得见,也不免惊奇。
瞧着他与早年间那人竟然也有七相似,思及此,他悄悄去打量朱聘婷的神色,见她面上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想来也是,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忘了也好。
公子川面上挂着春风和煦的笑,上前行礼:“小婿给岳丈问安!”
温知初捋着胡须笑赞道:“好!好一个仪表堂堂翩翩公子,与我家柔儿倒是般配。”
当着晚辈的面,长公主也不好再冷面相对,当下让人在前厅安排膳食为温驸马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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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才一出宫,消息就被人送到了长公主府上。
朱聘婷绷了半日的面上难得露出笑意来,将手底下侍卫唤来,亲自交代一番。
温驸马夜里正要去朱聘婷屋中歇息,就被她身边伺候的人将他请到了隔壁院子歇息。
他自知早年理亏,若是这次不将先前误会解开,只怕她会嫉恨自己一辈子,当下打起了做小伏低的心思,势必要用一颗真心将她心意挽回,自去寻朱聘婷。
长公主料理完此间诸事,才起身去到魏凌川歇息的外院探望他,见他神色委顿。
行至榻边坐下伸手探上他的额头道:“你可是在怨我?”
魏凌川感受到额间传来的温暖,掀起眼皮看向她,眼中有化不开的郁色。
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长公主的一个暖脚侍卫,驸马爷不在的时候勉强为长公主解闷。
现下正主回来了,他连个名分都没有的人,又有什么能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