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般说着自顾走到佛像前的蒲团上,屈膝跪坐下去。
嬷嬷无奈摇头,只得走到一旁去拿香。
.........
公子川自那日听得温雅柔的话,便起了心思,暗中吩咐人去顺着行商这条线索去北境之地调查格日勒的来历。
温知初很是喜爱自家这个女婿,似乎也是因着二人相似的成婚经历,他对公子川颇为照顾,在京中便访旧友都带上他,一来为他结交人脉,二来让他有些正事做,将来也好继承自家衣钵。
郡马与驸马一样,都不能入朝为官,在这个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京城,只能经商难免背地里让人看轻,也只能多挣些银钱傍身。
因着这些,温知初与他惺惺相惜,竟生出些忘年交之感。
公子川日日跟在他身边,满京城参加各种诗会酒宴,结交诸多京中权贵,也大多是在仕途上不得志,在其他方面很有一些长处的。
温雅柔本以为父亲回来后母亲的做派能有所收敛,孰料事情并未能如她所愿。
她讨厌的人依旧住在府中,父亲却日日拉着她的夫君在各府中游走。
母亲自从上次被太后叫进宫中叙话,回来后和父亲的关系似乎是和缓了许多,两人虽仍是分房而居,见面却是有说有笑,很是相敬如宾的模样。
她心中恼怒于父亲这般的性情,又有些心急于自身的事。
先前她也曾数次找太医号过脉,太医只说她身子康健,只要喝上补药,不久便可有孕。
她已然喝了许久的补药,无奈近日公子川每每归家都是夜半之时,身上又沾染一身的酒气,回屋倒头便睡。
知晓他是跟着父亲一同出府,在外也不能有什么出格的事。
这些时日两人不曾同房,她心中难免着急子嗣一事,私底下找人从外头寻来些于此事上能有助益的药,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