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依言行礼后转身下去。
魏凌川自屏风后推着轮椅出来,他腿脚还不能走,只能借助于轮椅在屋内活动。
长公主走到他身前,不由叹息出声:“平日的锦衣玉食反倒是养出了一群废物,竟是连一个可堪一用的都没有。”
这般说着他接过魏凌川坐着的轮椅,推着他出去用饭。
自那日与温知初说开后,她便又将魏凌川接到房中,亲自照料他。
两人吃住在一处,亦未觉得有不妥之处。
温知初似乎也是默许长公主的这种做派,装聋作哑的当着他的驸马,早出晚归忙着与京中昔年旧友联络往来。
夜里长公主亲自看着魏凌川将汤药喝下,从一旁的点心匣子里捧出一碟子蜜饯与他分食。
她自从有了身孕后,对于入口的食物一向慎重,唯独爱吃起这些酸甜的果子蜜饯是从外间买来的。
原也不是为着长公主买来吃的,便也没有那般严格的查验过。
朱聘婷无意中吃过一颗,觉得很合胃口,每日里魏凌川用完汤药她便也跟着吃上几颗。
两人吃完,盥洗后上榻合衣而眠。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朱聘婷还没睡着,她只觉得周身起了热意,只以为是有着身孕的原因,坐起身来,正瞧见身旁同样睁着眼的魏凌川。
两人四目相对间,隐隐有什么被点燃。
自从魏凌川受伤后,二人间许久不曾再行事,一来是魏凌川双腿未愈,多有不便。二来是长公主身子有孕,亦是不能。
初夏的夜,连风都带着些闷,让人透不过气来。
朱聘婷媚眼如丝,附在他身侧,伸手探进他的腰,轻笑道:“先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日我来服侍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