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宁讪笑，开口道：“我想起来以前我们总是欺负陆向南，说不定他就算回国也不愿意继续和我们一起玩了。”

“怎么可能？”

宋艳艳瞪大了眸子道：“陆向南那时候就是你的小跟班，你指东他都不会往西走，就算现在回来，也指定不会生你的气。”

“不过，你到底想要查什么事情，沈愿都帮不上你，只有陆向南可以吗？”

“他也不一定会知道。”林湘宁叹了口气道：“艳艳，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大病了一场？”

“记得，那时候阿姨刚刚去世，叔叔说你伤心过度，发了七八天的烧，他都害怕你从此之后烧傻了。好不容易退烧，叔叔又是找医生，又是找大神的，忙得很。”

“不过，阿姨那么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出意外了呢？”

“意外？”

林湘宁不解：“难道不是因为生病吗？”

“可我记得是意外。”宋艳艳皱眉，表情纠结：“难道是我记错了…但当时明明还听叔叔说了船什么的，或许是时间太久了吧。”

船？意外？

病？

林湘宁一天之内，已经听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

她之前不曾询问过谢长宁真的死因。

现在即便询问，恐怕也为时已晚。

但说法既然出现了差错，两人又没有任何理由撒谎，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