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清楚，为什么你会凑巧在我们分手之后出现在霍谨行身旁，但我想你们目前还不是恋人吧？”

“即便是，你又想用警告我来达成什么目的呢？让我彻底消失在霍谨行面前吗，你猜那样，你的男朋友会不会比现在更不顾后果？”

方意咬住了下唇，一副委屈模样。

半晌，她才不温不火地开口：“你这是在脚踏两条船。”

“你是在谴责我吗？”林湘宁险些笑了出来，“且不说我根本没有脚踏两条船，即便真的有，我又不是公众人物，你的所谓谴责，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作用？”

“我实在难受，就先回去了，谢谢你的药。”

林湘宁将桌子上的晕船药拿上，脚步摇曳着离开。

她回到房间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干瞪了半天眼后，林湘宁终于慢吞吞地拿起手机，搜索着秦家的情况。

确实如同方意所言，秦家破产了。

而且这次不像是原本的小打小闹，几乎在一夕之间，秦家名下所有的项目都出现在了问题，个个都是无法挽回的大问题。

资金链断裂，违约金蜂拥而至，无奈之下，只好宣告破产清算。

林湘宁看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