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南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扶住林湘宁的肩膀，蹙眉道：“医生说过，你不能有…”

“我又不准备要这个孩子，医嘱对我而言有什么用？”

林湘宁自嘲似地笑了起来，“我好像还是搞砸了，你说，如果我去和他道歉，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你去找他道歉？”

陆向南咬住林湘宁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中骤然多了几分奇怪的情绪。

可惜，林湘宁仍旧沉浸在霍谨行刚才转身离开的瞬间，全然没有发觉陆向南的目光中平添了几分扭曲。

他突然攥住了林湘宁的手腕，语气强硬几分：“你和霍谨行道歉来不来得及我不清楚，但还来得及把孩子拿了。”

“不，等一下…”

林湘宁想要甩开陆向南的手，焦急道：“我要先回去一趟。”

“为什么？”

陆向南的反问没有任何感情。

他麻木地盯着林湘宁，像是努力挤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那般：“你觉得现在回去，还有挽回的余地？”

“总要试一试。”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试一试？”陆向南的话平静得可怕：“如果你不想打掉这个孩子，我也不会逼你，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不。”林湘宁摇头：“我说过我们之间如果想要保有联系，那就只能是朋友。”

“我很感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与帮助，不过…如果你非要让我们的关系向前迈出一步，那我只能对你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