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景洛没想到迟迟没有消息居然是因为人早已不在世上。
“对,告诉你那所谓的好友,那个贱人早就死了,让他别惦记着了!”
听到这话,景洛心知余守成这怕不是误会了?
据他所知那名舞姬现年最多不超过四十,而余守成已经将近六十的年岁,估计是以为他口中的好友是个男子,二人怕不是有什么?
“老将军莫要误会,我那好友乃是女子,并非是您所想那般。”
闻言余守成抬头警惕的看了眼景洛,“你那好友可是个二十左右的姑娘?”
“嗯?”
景洛没想到余守成居然会猜到是武娘,不由疑惑出声。
“哼,就算你不说老夫也能猜到,除了她还能有谁惦记着那个贱人?”
说着,余守成仿佛陷入回忆,同时浑浊的目光渐渐染上冰冷的恨意,“一个连亲生骨肉都能抛弃的女人,也就是老夫受她蒙蔽才宠了她这么多年!”
说罢,他顿了顿冲着景洛正色道“告诉她,不必再找了,她娘是个没心的,现下早不知跟着那个男人去了何处,就算找着了,也只不过是再卖她一次的结局罢了!!!”
景洛从这些话中探听到了不少消息,再卖一次?
一旁的赵渊却是听的眉头直皱。
余守成在北地有一位宠妾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并且余芝芝就是那名宠妾所出,可单从这三言两语中,不难听出这位似乎是个善于交际,且不止生了一个孩子。
在他的固有观念中便是女子当从一而终。
如此的,倒是他最为唾弃的那一类。
简单交谈后,余守成被带下去。
眼下时辰已然不早,二人商议一番决定先将闻舒城带着送出京城,他作为余守成义子,眼下是最为合适的人证,并且余守成在他们的手上,闻舒城多少也会有所顾忌而不敢胡乱说话。
赵渊亲自带着人出发。
景洛则是担心沈延之伤势,选择留在了皇宫。
到了夜间。
伤势趋于平稳的沈延之果然又起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