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苏暖,“你拿着,等见了长公主,将东西给她。”
“是祖母。那孙媳这就走了,明日走的早,就不过来给您请安了。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苏暖虽然不知道这里边放的是什么,但看着老夫人颇为不舍得神情,里边不是非常贵重得东西,就是极有价值的。
“落月,你给我讲讲今日苏暖对国公动手的细节。”老夫人对着落月问道。
“回老夫人,少夫人先是趁着国公爷不备扬了一把药粉,国公爷当场就躺下了,然后少夫人套上麻袋,将人拖到僻静处,一顿棍棒。”落月如实禀告。
“但少夫人下手很有分寸,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田嬷嬷却有些不解,“老夫人,少夫人对老奴说谎了,少夫人说没有打老爷。”
老夫人笑了笑,“你不懂啊,这丫头鬼精着呢。国公如此对我,让我伤心,她气不过,所以才会下决心打他一顿为我出气。”
“但考虑到国公终究是我儿子,当母亲的再生气也是心疼自己儿子的,若是苏暖动手打了他,也许我当下生国公气的时候觉得打得好,但消了气会不会又觉得心疼儿子。”
“她这是怕我最后狗咬吕洞宾呢。这丫头聪明也懂事,做事有分寸。虽然权衡利弊后怕我埋怨,但她还是做了。这才是她最可贵的地方。”
“你说少夫人这么好的人,怎么苏家就拿着她当成草了呢。”田嬷嬷叹了口气。
老夫人撇了一下嘴,“苏家一窝见不得光的耗子,竟然能出来暖丫头这么一个人物,当真是应了那句歹竹出好笋啊。”
说着又想起自己家里的子孙,“但咱们萧家怎么就不能否极泰来呢?只能烂上加烂吗?”
对此田嬷嬷可不敢多加评论。
第二天清晨,苏暖就被萧墨尘给捞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上了马。
马车太慢,苏暖又不会骑马,只得跟着萧墨尘共骑一匹马。
苏暖坐在前边,萧墨尘坐在后边从背后将苏暖拥在怀里,看起来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