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只是我这 个局外人的视角来看得出来的结论。
同时我也看到了妖僧的额头竟然渗出许多细密的汗珠来。
他也是越打越心惊,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仙家,为什么这么持久?”
貂爷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原还以为你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呢,这么看来也就是个银样蜡枪头,算了,本仙不陪你玩了。”
话音未落,貂爷暴起挥爪,爪子挥得到处都是爪影。
妖僧仓促接招,虽然勉强能跟得上,但是很快就露出败迹,胸前挨了一爪,顿时三道爪印出现在他的胸口,皮肉豁开,露出里面的白骨。
妖僧登登登地后退,退了几步之后,他伸手一抹胸前,那些皮肉似乎活了一般,努力往一起靠拢,从皮肉之中生出无数细小的肉芽,想往一起纠缠。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那些肉芽在往一起纠缠的过程之中,似乎碰到了什么无形的威胁,全都缩了回去,不敢再动弹了。
妖僧的伤口依旧存在,血从当中渗出来,流得非常缓慢。
“你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能阻止我的自愈之术?”妖僧一脸不敢相信。
“很奇怪吗?”貂爷看看自己的手爪,“只不过是你运用的大地之力,无法在本仙的杀气之下生长罢了。不过你那杀不死的小伎俩,本仙倒也是看明白了,不就是借用大地之力来愈合吗?这一招应该是从毛熊身上学会的吧,只不过实在粗浅,唬不了行家。”
妖僧被说破了,不由大怒:“好好好,既然你说我的本事粗浅,那你看我这招如何?”
他大喝一声,用力拍了两下胸脯。
那本来慢慢渗血的伤口,哧哧往外飚血。
不过这一飚血,倒也将那些杀气给带出去,虽然损失了许多的血,但是伤口总算是愈合了。
“这一招?不如何。”
妖僧被貂爷刺激得两眼通红,伸手用力抓挠自己的皮肤,顿时他的身上浮现出一段又一段经文,这些经文仿佛一条长蛇,绕着他的身体不停地盘旋着,最后固定下来的时候,妖僧的脸上都满是经文。
看上去这家伙就仿佛是在打印机底下滚了一圈,身上被打上了一篇文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