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他的面相,还真是夫妻宫饱满,并不是鳏夫之相。
在一边的任草木似乎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看向我:“方少,要不然咱们帮帮他?”
小胖在一边搓着手:“哥,咱们最近老训练来着,我都无聊死了,道爷训练咱们的时候说过,实践出真知,咱们不实践,就这么干训练,估计也很难拿出什么成就来。倒不如咱们接下这活,去那边看看。”
说真的我也有点心痒痒,一直埋头训练,站貂桩也站怨龙桩,这站桩相当枯燥,让我怀念外出历练打斗的日子。只不过灭了黄家之后师爷的规矩变严了许多,规定我们非请不得外出。
这让我们憋得五脊六兽的。
只不过我也有点犹豫,这耿老憨所说的事情应该不大,有没有机会让我们一展身手呢?
小胖见我犹豫,央求道:“哥,你就答应下来,咱们这些天都跟坐牢似的,就算坐牢也得放放风吧,再这样下去,我都长木耳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收了耿老憨五千块钱,由他带着来到了他打工的那个工地。他的工地其实是在地下的,省城早年间修了许多的防空洞,而修建地下商场就是将这些防空洞串连起来,施工难度不大。
这会儿地下正在施工,大家干得热火朝天,耿老憨领着我们过去见了工头。这工头也姓耿,叫做耿老蔫,算是老憨的堂弟,这些年在省城包活干,也颇有家资。
听说了我们的来意,耿老蔫却是将脸一沉:“你们八成就是大忽悠,想骗我哥钱的是吧,他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又有个药罐子老娘在家,哪有什么女人肯嫁他。你们骗谁不好,骗这么一个可怜的光棍,趁着我们没有报警,赶紧把钱退给他。”
耿老憨盯着耿老蔫:“老五,连你都说这样的话吗?明明你嫂子还……还跟你好过。”
耿老蔫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手里的记工表狠狠的敲了耿老憨的脑袋:“你是不是假酒喝多了,我可怜你,才让你在我工地里干活的,不是让你往我身上泼粪的。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现在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耿老憨捂着脑袋,往后退了两步,却依旧不肯离开:“老五,要这么说的话,那咱们就来说道说道,这前不久你带着人去蛇王坟挖出来的那些好东西,我可是一点也没要啊。这些东西都是文物,你私自拿去送人情,这要让刑卫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