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娘惊喜地望着流光,激动又兴奋地抱着她,痛哭了起来,“我的乖女儿,你终于醒来了。“
流光只感觉脖子呼吸不畅,沙哑的嗓子吐出几个字:“阿,娘,快勒死了。”
豆花娘一听立刻松开了手,心疼地摸着流光的脖子,“阿娘有没有弄疼你。”
流光摇了摇头,她有一点点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关爱,豆花娘吩咐站在一旁的石头说:“快去给你阿姊端碗水过来。”
一旁的豆花爹和弟弟石头眼睛通红的望着她,二人眼含热泪,神情关切地望着她们娘俩。
石头喜悦地大喊道:“我这就去。”他洪亮的声音差点震聋流光。
“这小子就是太激动了,”豆花娘抹眼泪道:“你可不知,你昏迷的数月里,你阿弟可背着我们偷哭了好几次了,我们都不敢当面说。”
流光真看不出石头竟是如此感性之人,瞧着瘦瘦高高的,黑不溜秋的。
豆花娘扶着流光慢慢走到床边,欣喜地看着她,又摸了摸她的头,“你如今能清醒过来,为娘不知多高兴,看你躺在床上我……”眼泪忍不住地直掉。
“他娘啊,别哭了,如今豆花能清醒过来,真的是山神保佑了,”豆花爹在一旁安慰道。
“是啊,等豆花好些,我们全家一起去还愿吧!”
“都听你的。”豆花爹掏出火折子,吹了一下,点燃烛台上的蜡烛,屋内瞬时亮堂了。
豆花娘突然想到,“她爹,我们要不要再请刘大夫来瞧瞧,瞧瞧豆花是不是好全了?”
豆花爹一拍脑袋,赞同地说道:“说得有理,可如今天色已晚,明日我就去请刘大夫。”
流光一听,怎可质疑我的能力,她站起身转了一圈,“阿娘,阿爹,你们看,没事了,好得很,明日不用叫刘大夫过来了。”
豆花娘拉了拉流光的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不行,明天一定得让刘大夫来看看,这几个月,我和你爹都快担心死了,请他来,我们才能放心。”
豆花娘眼底透露出来的真挚与关心,流光感觉一股暖流注入心脏,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顺着她的话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