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夸张吗?”罗布仁夫一脸狐疑地看向明希,只见她正坐在椅子上,像个傻瓜一样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脸蛋。
他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事你老是像那傻瓜似的傻笑什么啊,瞧你笑得脸都快抽筋了,搞得自己这般难受。”
说完,他拿起茶壶,轻轻地往杯中斟满了茶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到了明希的身旁。
明希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嘴里嘟囔着: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谁让你假装喝醉酒的呀?你倒是轻松,往那儿一躺就呼呼大睡起来,害得我一个人在那里招呼那些根本就不认识的人。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尴尬,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啦!”她越说越气,忍不住又瞪了罗布仁夫几眼。
罗布仁夫却不以为然,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慢悠悠地回应道:
“哎呀,我的妹妹啊,这就是你不懂啦。像这样的宴会,自然会有人来帮我们招呼客人的嘛,何必非得自己那么辛苦呢?你呀,就是太实诚了,不知道偷点儿懒。”
“哼!你们这也太失礼了吧?哪有主人家把客人晾在一边不管不顾的道理?要是传出去,别人该怎么看咱们呐?”明希皱着眉头,不满地反驳道。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而豪放的笑声响彻整个宴会厅,只见罗布仁夫笑得前仰后合,他一边用手拍着桌子,一边大声地说道:
“这便是咱们北清独特的待客之道啦!但凡有宴会举办,待到主要仪式圆满结束之后,客人们便可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活动喽,如此方能真正感受到无拘无束之妙处啊!”
听到这话,坐在一旁的明希不禁露出一丝略带尴尬的笑容,她讪讪地回应道:
“原来如此啊,不过这可与我们南宴的风俗民情大相径庭呢。”
罗布仁夫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接着说道:
“那自然是不同的咯!咱们北清之人向来崇尚自由洒脱的生活方式,凡事皆随心而行,绝不被世俗的规矩所束缚。哪像你们南宴啊,常常会遇到一些明明心不甘情不愿之事,却还要硬着头皮去做,这般行径岂不是完全违背了自己真实的内心想法嘛!”
这时,明希突然想起之前与众人讨论过要搬到师父住处一事,心中顿时有些犯嘀咕。
于是,她迟疑了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那我究竟何时才能搬到师父那里去住呀?还有今日大家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心实意呢,还是酒后胡言乱语呀?我现在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判断呐。”
“哈哈,小丫头片子,当然是等着你师父用花车来接你啦!你可别以为我们这些老家伙喝醉了就在这儿胡言乱语呢。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大家伙儿提前商议好的,绝对没假!再者说了,像我们坐在这样的高位之上,又有谁敢随随便便、肆无忌惮地让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啊?除非他真是活腻歪了,不想再混下去喽!”罗布仁夫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一脸得意洋洋地说道。
明希听了这话,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什么?你们居然都是装出来的?哎呀呀,我可真是被你们这群狡猾的家伙给骗惨了!哼,算了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乖乖在这里等着师父来接我好了!”
罗布仁夫微微点了点头,笑着安慰道:
“你呀,也别太心急了。依我看呐,就算你师父动作够快,最早恐怕也要等到三天以后才能过来接你哟。毕竟,他那边还有一些难缠的人物需要去应对和处理呢。等他把那些麻烦事儿都解决干净了,自然就会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你啦!”
“嗯,我晓得的,不就是那个四王子嘛!”明希撇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
“嘿哟喂,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平日里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关键时刻脑子还挺灵光嘛!连这么细微的事情你都能注意到,不错不错,有点儿意思!”罗布仁夫略带调侃地冲明希眨眨眼,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