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形的吸力自他身上涌出,源源不断地将灵石中的丝丝精纯灵气吸纳而出。这些灵气如同一条条灵动的小蛇,顺着他周身的经脉游走,最终汇聚于丹田之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
房间内的灵光愈发耀眼夺目,闪烁不定。
而他整个人也渐渐地脱离了床榻的束缚,竟然直接在半空中打起坐来。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了修炼的世界里。
心无旁骛。
物我两忘。
时间的沙漏缓缓流逝。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爹,你不能进去!”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焦急与无奈。
“别拦着我,随随便便带个不知来历的人回家,居然还带到闺房来了,你呀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啊!”另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爹……”少女似乎还想再解释些什么,但却被粗暴地打断了。
“不孝女,你要气死爹吗?”
“没有,女儿我只是只是……”
“你知道现在外界是什么情况吗?朝廷的军队和太平贼打的难分难解,死了多少官员将领了?还有趁着朝廷放权,曾国藩这些湘人的军队势力在快崛起,连洋人也来插上一脚。”
“我们身为旗人,如今是如履薄冰,在这乱世之中,随时都有家破人亡,身死族灭的危险。”
“你还敢带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回家,这个人偏偏还没有剃发留辫子,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道士,还是长毛贼的奸细?”
“一旦有个万一……”
“你你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爹,我……”
少女想要辩解,但又不知道如何说。
或许是心疼女儿,男人婆口苦心的劝道。
“女儿啊,不是爹要为难你,是现在局势险恶。自太平贼头洪杨等人打着洋人的歪理邪说起兵以来,整个大清的南方,凡是被太平贼攻破的城池,旗人都没有好下场。”
“现在朝廷兵力不足,八旗不堪重用,又被迫重用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这些汉人。一旦这些人得势,说不定有朝一日比太平贼还要可怕。”
“非常时期,爹,我必须把任何危险因素扼杀于摇篮中,你听话,快快让开。”
“爹!他不是坏人。”
见女儿如此执拗。
当爹的再也顾不得宠爱女儿了。
“好了,别说了,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