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若强装镇定，声音平稳，但手却抖得厉害，尖锐的瓷片不仅划伤了她的手，也刺破了她脖颈上细嫩的皮肤。

傅君衍皱眉道：“沈星若，把瓷片扔了！”

傅云卿也从茫然愤怒中回过神来，神色复杂道：“你别伤害自己，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沈星若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对傅云卿的愧疚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愤怒地殴打自己的小叔，却愿意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可我明明有很多条路可以选，偏偏选择了这一条。”沈星若苦笑，“其实本质上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谎言一旦被撕开一个裂口，就彻底盖不住了。

沈星若也没打算再隐瞒，这段混乱的感情该结束了。

她看着傅云卿，平静道：“其实五年前我就和你小叔在一起了，他包养我，给我……”

“别说了！”傅君衍冷着脸打断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瓷片扔出去，牵着她就要离开。

沈星若甩开他的手，眼神寂静的好像一潭死水，“让我说完吧，说完了云卿不会觉得我有苦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