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弹钢琴吗？”

男人没有回答沈星若的问题，而是没头没尾地突兀地抛出另一个问题。

“不会。”沈星若谨慎地回答。

男人沉默了两秒，又问：“跳舞呢？”

沈星若不知道男人的目的，也沉默了两秒，才道：“不会。”

虽然黑暗遮挡了男人的面容，但沈星若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不悦，甚至说是愤怒。

沈星若感觉到细密的冷汗从后背渗出，她知道男人似乎不太正常，更加不敢乱动。

好半天，男人才幽幽谈了口气，有点无奈道：“昭昭弹琴很好听，跳舞也很好，你为什么不像她？”

沈星若莫名其妙，“你也知道你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像她？”

“不过没关系。”男人又开始忽略她，然后自说自话，“我可把你变成她，钢琴可以学，舞蹈也可以学。”

他顿了顿，抬手放在沈星若的头顶，像是思考什么，过了两秒才接着道：“你比她矮了两公分，看来要把腿骨拉长。”

沈星若毛骨悚然，她不觉得男人是在开玩笑，两人虽然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她能想象到对方脸上说这话时偏执的认真。

“你是谁？昭昭又是谁？”她声音干涩，身体紧紧靠着墙壁却仍忍不住发抖。

男人低下头，鼻尖抵着沈星若的额头，轻笑了一声回答道：“你马上就是昭昭了，而我是你丈夫，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