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川一惊!脸色大变,:“祖母,怎么回事?她从前不是挺温顺贤淑,乖巧听话,懂事孝顺的吗?怎么竟然胆敢大逆不道的将祖母您给气的昏厥过去两次?”
老夫人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将她一向疼惜呵护的孙媳妇凤惜舞怎样突然原形毕露,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怎样大逆不道之事添油加醋却掐头去尾的向孙子讲述了一遍。
凤惜舞的恶行气的裴晏川一张玉面涨红,但他不是像母亲朱氏那种没头脑的人,反而自幼就是聪慧睿智,思维敏捷,听出了祖母话里掐头去尾儿的不合理之处。
裴晏川压着怒火,头脑冷静的将祖母话里掐头去尾的不合理之处一一询问了一遍,老夫人眼见在聪慧睿智的孙子面前糊弄不过去,只好将每件事的原委又精剪着模模糊糊的讲了出来。
裴晏川心里对凤惜舞的那份火气已经消了大半,他不敢置信的抬眸看着祖母,心情沉重的开口问道:“祖母,咱们裴家竟然败落到如此地步了吗?这三年里,您和母亲竟然从她手里索要了八万两的嫁妆补贴家用,这么多的银子又是怎样挥霍掉的?”
老夫人被孙子质问的勃然大怒!
:“晏川!你竟然敢用这种口吻来质问祖母?”老夫人涨红着老脸,喘着粗气,一把拍开赵嬷嬷为她捏揉着肩膀的手,“八万两银子怎么挥霍掉的?摊上你爹和你二叔这俩无能的儿子,守着伯爵府这个烂摊子,为了维护伯爵府的名声和体面,为了你们兄弟几人的前程着想,祖母我绞尽了脑汁费劲了心思,你竟然不体谅祖母的难处,还敢指责我这个当家人挥霍无度?你……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孙子!”
赵嬷嬷一边为怒极的老夫人抚着后背顺气,一边小声的规劝了两句,:“二公子,老夫人已经被二少夫人气昏厥过去两次了,落下了病根儿,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您就多体谅体谅老夫人吧!咱们伯爵府的事老奴都看在眼里,每日连老奴都替老夫人忧心思虑,这些年老夫人她太不容易了!”
看到祖母气的那副随时可能背过气昏厥过去的模样,裴晏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认错赔罪:“祖母,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体。孙儿不孝,说错了话,祖母您要是气个好歹的,都是孙儿的罪过。孙儿知道这些年,祖母为了恢复裴家往日的荣耀殚精竭虑,为了维护伯爵府的名誉和体面,多花些银子也是应该的。孙儿定会努力上进,重振裴家门庭的荣耀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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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流下了两颗浊泪,:“晏川,你能体谅祖母就好。你是裴家最有出息的子孙,意志坚定,志向远大,祖母就将恢复裴家昔日荣耀风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