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娘和侄子都被凤惜舞质问挤兑的下不来台,裴静云怒声喝道:“凤惜舞!你再是怎样胡搅蛮缠的耍闹也没用,裴家和万家的这门亲结定了!任你拈酸吃醋着妒火燃烧,又能怎样?”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因那个价值六千多两的镯子和裴静云冷战了多日的朱氏,立刻和她站到了同一阵线,:“就是,晏川娶祁容乡主为平妻的亲事板上钉钉了,纵然你再是嫉妒再是醋意翻滚,你又能怎样?”
凤惜舞这个小贱人牙尖嘴利,专门揭人之短诛人之心,当着刘侍郎夫人和陈国公府世子夫人的面,又不能霸道的只凭着耍蛮横修理她。老谋深算的老夫人是轻易不敢开口了,就强压着恨意和怒火端坐在那里,冷着脸看着女儿媳妇们和她对阵,最后吵闹的无法收拾时,她这个当家老夫人在凭借着身份收收场。
肖若然笑眼眯眯的坐在那里,在心里为好友惜舞喝彩,惜舞一人面对裴家众人,竟然是气势上完全碾压之势,口才上更是舌战群妖的挥洒自如。看惜舞参演的好戏,还真是过瘾。
凤惜舞站在堂屋中间,眼神睥睨的扫了一眼裴静云和朱氏,:“你们太自以为是,不知裴家人几斤几两了。既然裴晏川见异思迁找到了真爱,我凤惜舞成全他就是。”目光转向了裴晏川,:“裴将军,凤惜舞不稀罕这个正妻的名分,不愿凄凉孤单度此一生,更不愿整日被人算计着剥削喝血,更怕被暗害丢了这条小命。请裴将军顾念师恩,给一张和离书放我离开伯爵府。”
裴晏川感受到了被鄙视不屑的屈辱难堪,羞恼难当的俊脸涨红,双目喷火,:“和离?凤惜舞,你不就是想着让我背负一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抛弃正妻的骂名吗?你就是想报复我,对不对?!”
凤惜舞淡淡一笑,:“裴将军,你不就是想着既能和心爱之人双宿双飞,恩爱甜美,让我凤惜舞背着一个正妻名分凄凉孤单的度过此生,成全你重情重义,不忘师恩的美名吗?你就是想又当又立,对不对?”
“你!……”裴晏川被怼的愤怒又憋屈,俊脸憋屈窝火的成了猪肝色,可却无言以对。他,他一心一意的想要两全其美,怎么就成了凤惜舞心目中又当又立的婊子了呢?
裴静云转悠着眼珠子打着算盘,既然凤惜舞不甘心做个有名无实的正妻,让她滚蛋也不错,但她的钱财得留下来。看向老娘交换了几个眼神,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母女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凤惜舞,你想着离开伯爵府也可以,和离书你就甭想了,给你一张休书,将你手里的千草堂铺面和城西的山庄赔偿给晏川,你想得到的自由身就能得到了。
真是贪婪无耻,霸道蛮横的无底线啊!没等凤惜舞开口,一直坐在角落里看戏的肖若然听不下去了,冷眼看向裴静云,挖苦了一句:“裴家二姑奶奶,你人长的丑,想的倒是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