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因为少了小光的嬉笑打闹。我和柱子都没有喝醉,但是大川醉了。
我张了张嘴,本来想问,关心一下大川的事情。但是转念一下大川这人,脾气古怪,恐怕越问越糟。
虽然没醉,但是可能也喝多了。大柱满嘴酒气的问我,〞二郎今天阿峰家摆酒有没有叫你去”?
我毫不在意的对柱子说阿峰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招呼我们这些社会的边角料?
柱子满脸不屑的说道,“哼,狗眼看人机的东西"。就连已经最得靠着柿子树的大春的努力睁开眼睛,骂了一句阿峰你这个杂种。
大川冷不丁的来了这样一句我也吓了一跳。我和柱子盯着大川看了一会儿,但是又传来了鼾声,我和大柱相对笑笑,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我喝完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我低声的问柱子,〞大川和阿峰是怎么了”?
柱子见我这样问也朝我这边挪了挪,小声的说,“好像大川的对象以前跟阿峰好过,但是阿峰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