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叙白吃了那伪装生病的药丸,身上的确有点发虚,此时坐在软轿上闻着上面的香味,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了。
“我说,你刚刚在宴会上所说女子并不是男子的附庸品这话是你心中所想吗?”
江叙白想了想,他好像没这么说过,但是意思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便点头道:“当然,既然这世上既需要阴阳调和,那便应该男女平等,女子该当自爱、自强,男子该当自省、自重。
这样一来女子可不依附于男子担当重任,男子也不必看轻女子。”
“男女平等?”
“对啊,这世上多少的行业是适合女子的?她们完全不用被困于一番宅院之中,你看那些当家主母又有谁不是经营的一把好手?我并不觉得他们比男子差在哪里。”
安织桐听了江叙白的话,轻轻笑出了声,“你的想法倒是与众不同,这般言论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惊世骇俗。”
江叙白却不在意,只是虚弱地靠在轿子上,“惊世骇俗又如何,本就该如此。”
安织桐没有在接话,但是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本该如此吗?本该男女平等吗?
对啊,自己从小习武,十六七岁便入了军营,自问不输给任何的男子,想到这里她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宫门。
“今日多谢殿下了,叙白这便告辞了。”
“嗯,你今日之言,本殿记下了,这些时日你须得养好身子,我已经在朱离楼发了悬赏为你遍寻名医,总有一人能医治好你的。”
江叙白一脸的错愕,随后惶恐的说道:“殿下大恩,叙白没齿难忘。”
这几日没有去朱离楼,都不知道安织桐在朱离楼发了悬赏,只是这次注定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了。
“四哥!”远远地,江叙彩就看到了江叙白缓缓走来的身影。
江家人对江叙白来参加宫宴,心中满是担忧,生怕他的身体吃不消。于是,特意安排了江叙彩和安福一同守候在宫门外,等待着江叙白出来。
“阿彩,你过来。”听到兄长的呼唤,江叙彩快步上前。这可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未来的四嫂呢,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