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和阿婆年事已高,大伯的意思是,老人家们好不容易来到京都一趟,不如就让他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最好能待到冬季过后再动身返程。”
听到这个消息,江叙白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然后他再次嘱咐江叙辰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二哥代我好生送送他们了。路途遥远,一定要确保他们一路平安顺遂。”
江叙白说了几句话略显疲惫,安织桐便让他去休息了,而她自己的一腔愤怒却无人可以发泄。
说起来父皇是为了她好,只是手法过于极端而已。
与此同时,另一边,安之行满脸怒容地快步走向朱纶理所在之处。
自昨晚与江叙白一番交谈之后,他的内心犹如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久久难以平息。
这个江叙白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小小农家子弟罢了,竟然敢凭借攀附上皇姐而公然拒绝自己,简直就是狂妄至极、不识抬举!
见到朱纶理后,安之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是快被气死了!那个该死的江叙白,真当自己有多大能耐!”
朱纶理则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你先别这么大火气,我刚刚得知一个消息,或许能让你消消气。”
安之行瞪大双眼,急切地追问:“什么消息?快说!”
朱纶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今早传来的最新情报显示,那江逸文恐怕命不久矣。”
听到这话,安之行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因为什么?”
朱纶理压低声音解释道:“据说是因为他原本身体就十分孱弱,再加上昨夜陛下特意派人在长宁殿中点了一些助兴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