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安织桐心中一阵气恼,娇嗔着喊道:“我还没原谅你呢,给本殿下回你的驸马府去!”
江叙白闻言却是一脸茫然,疑惑不解地问道:“啊?可是殿下,您至今都未向微臣解释陛下为何突然将微臣擢升一事究竟是何用意啊。”
被他这么一问,安织桐顿时泄了气,心中暗自懊恼不已。
果真是一碰上江叙白,自己就连平日里的理智都不知抛到哪里去了,居然险些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她定了定神,缓声说道:“父皇如今正当盛年,可谓是雄心壮志、意气风发之际,对于处理朝廷政务更是乐此不疲。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务必要铭记在心,你只是一个纯臣!切莫卷入任何党派之争,只需一心一意听从父皇的旨意行事即可!
至于其他那些繁杂的政事,既然父皇交予你来处置,那么你只要尽心尽力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了。”
江叙白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继续追问道:“那经义方面陛下有什么喜好和需要规避的吗?”
只见安织桐深深地凝视着江叙白,似乎要透过他的双眼看穿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说道:“父皇向来崇尚大一统,将皇权至上视为至高无上的准则。自然,天底下又有哪一个帝王会不期望自己能够被黎民百姓称赞为一代明君呢?”
说到这里,安织桐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哦,对了,父皇还有个鲜为人知的小爱好——他热衷于经商之道。
就如同此刻你们在弘文馆中所操办的那份百姓周报,实际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作是父皇的私产!”
听到这里,江叙白恍然大悟般地应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只要知道了永顺帝的毛往哪边顺,他就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想到此处,江叙白不禁面露喜色。
就在这时,安织桐却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漠然说道:“行了,明白了就离开吧。”
江叙白闻言,脸上刚刚浮现出的笑容瞬间僵住,急忙开口道:“殿下……”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见安织桐转头对着门外喊道:“采莲,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