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吴庸,江叙白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激动地说道:“吴叔,您可算来了啊,实在是太好了!”
吴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应道:“能不赶紧过来吗?那吴赋小子一天居然给我两封飞鸽传书催促,我这把老骨头,被你们这么折腾,你们倒也是真下得了狠心呐。”
听到这话,江叙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赶忙安慰道:“哈哈~吴叔您这可是过谦啦,所谓能者多劳嘛!而且依我看,吴叔您如今正值壮年时期,精力充沛着呢,正是奋斗的年纪!”
吴庸如今也就是和永顺帝的年纪差不多,哪里就是什么老骨头了?
吴庸连连摆手拒绝,一脸惶恐地说:“别!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正好把总部搬到安都,你就自己多操心,让我也休息休息。”
江叙白深知吴庸多年来为朱离楼奔波劳累,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和汗水,于是满怀感激之情地说道:
“我心里自然明白吴叔这些年来有多么不容易,着实辛苦您了。只是眼下情况特殊,恐怕还得再麻烦您继续帮衬一段时间才行呐。”说
完这番话后,江叙白不再耽搁,紧接着将关于水泥、钢筋和石煤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吴庸详细讲述了一遍。
听得吴庸直摇头,嘴里嘟囔道:“不是早就说好只专注于制药之事嘛,你先前吩咐他们去研究一些武器、兵器什么的倒也罢了,可现如今怎地连这些闻所未闻的玩意儿都要搞啊?”
一边说着,吴庸一边从身后摸出一件黑乎乎的管状物件,递到了江叙白面前。
江叙白抬眼一瞧,顿时喜不自禁,失声叫道:“这是手枪?”
吴庸微笑着点点头应道:“对,如今已经可以做到连发十枪了,我带了十把来,还有些连弩和火器不便带在路上的,还在嘉陵郡。”
江叙白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之前不都说制作困难重重,难以成功么?
为何此番进展如此迅速,竟然这么快就将其造好了?”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枪,虽说这把手枪外形尚不够小巧玲珑、精致美观,但已大致能瞧出个现代手枪的模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