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瑛的记忆里,陆真就是个被所谓的文人思想牢牢束缚住的人。
从有消息说要开放女子科举开始,因着一句捕风捉影的话,陆真甘愿为此将自己那好动的性子都收敛起来,蛰伏起来寒窗几年等待一个机会。
这苦她是一点都吃不了。
邹先生也说她不堪大器,所以她按照母亲的意愿,长大后接管家中的产业,带着大半家产嫁人生子。
奈何生呦呦的时候太过凶险,大夫说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安家便吵着不能绝后,要娶平妻。
当年吃不了寒窗苦读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难道女子的价值只在生儿育女?
她不信,直到昔日的枕边人却逐渐露出真面目,想着法子纳新人才彻底心寒。
纳呗。
她大度得很,还给他熬补身子的药,最终安中明死在了侍妾的床上,安家人竟然妄想过继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来给她当继子?
呵呵!
算盘珠子都蹦她脸上来了,这还能忍?
不就是想要钱吗?她偏不给,正好崔夫人寄来了信,她便干脆带着呦呦出来散散心,顺便看看几年未见的妹妹。
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感觉性子变了?
变得......开朗许多,也从容许多。
“你这里太小了,等过了年,我就搬出去,到时候你也来住,整日住在府衙,连个家都没有,想什么样子?”
陆瑛一锤定音,陆真眨了眨眼,她这是被宠爱了?
因为有客人来,午饭陆真是在后院和陆瑛、呦呦一道用餐,呦呦人虽小却十分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