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越多，邓引反而表情越平和起来。

“说的有道理，所以你也是半个天命之系统吗？像你这种变成人后变不回去的系统，应该很少见吧？”

“.......”

确实少见.......

见系统不说话了，邓引接着说：“你们系统也会像人类一样吗？把所有杰出的系统做过的事迹都争相传阅，甚至是专门做个雕塑来纪念？若是一样的话，那像你这样的系统，一定会被雕塑刻画出来吧？”

“对了，你不是可以任意变换外形吗？那一定要记得用这张脸。没准以后我还能有机会去看看，你用这张脸，我一定能第一时间就认出你。”

狗蛋：“......”

邓引：“你怎么不说话？”

邓引一脸真诚，一点都不像在阴阳怪气。

可偏生狗蛋就是看出来了，她绝对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