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瞧瞧铭儿,这孩子自从碧荷去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果郡王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手轻抚着胡须,面色凝重,长叹一声:“唉,我知道了,我去跟他谈谈。”
果郡王寻到赵铭时,他正呆坐在书桌前,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仿若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里无法自拔。
果郡王走进书房,见儿子这般模样,心中一阵酸涩,他猛地将手中的折扇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赵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分王府世子的模样!”
“一个姨娘而已,你这般消沉,如何对得起她拼命为你产子,又如何对得起王府的列祖列宗!”
赵铭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得浑身一颤,缓缓回过神来,看向父亲,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果郡王见儿子这般模样,心中虽有怒火,但更多的是心疼,他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儿啊,你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逝者已逝,生者当自强。”
“如今正值壮年,你应当振作起来,为自己的前程谋出路。”
“今年的春闱,你必须去参加,考取功名,为咱们王府争光添彩。”
赵铭低着头,紧咬下唇,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斗志,声音沙哑却坚定地说道:“父亲,孩儿明白了,孩儿定当全力以赴。”
然而,他们都选择性地遗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赵铭打小就对读书一事兴趣缺缺,根本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