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说:“我爹最放不下的是我和我大姐。”
谢晚摇头,“这应该没有关系,放不下你们,就更不应该去做危险的事情了。
你俩努力想点别的。”
两人又说了一些谢三金和范斗江平日里的琐事。
有他们死去的母亲相关的,有街里街坊发生龌龊记仇的……
谢晚都觉得跟两老头儿今日留下遗书的举动,没有关系。
“你们再想想,你们的父亲,平时最爱做什么事?”
谢长乐说:“我爹还想开钟表铺。
他病得没那么重的时候,经常躲家里地下室摆弄他那些钟表仪器,还不让我看。”
谢晚觉得这有点不正常。
谢三金这么希望谢长乐走正途。
如果谢长乐对钟表感兴趣,谢三金应该倾囊相授,而不应该不准他旁观。
“走,咱们再去小堂叔你家,看能不能发现些线索。
对了,范志,你找件你爹换下来的衣服,或者经常用的东西给我。”
范志虽然不明白谢晚要做什么,但还是找了一件范斗江白天换下来的衣服,递给了谢晚。
谢晚今天去郭家赴宴,还没回房间,也没背个大包什么的,有些不方便,又问范志借了个背包背上。
将那件衣服塞进了包里,谢晚说要借用一下卫生间。
出来后,几人又打了个车去九龙城寨谢三金家。
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几个人都觉得有些紧张。
如果谢三金和范斗江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说不一定已经开始了。
谢晚猜对了,谢三金和范斗江这个时候正蹲在九龙一处公寓楼的对面。
这栋公寓楼在港城档次不算低,住得很多都是富豪的二奶和外室。
他俩不知从哪里找了一辆收垃圾的三轮车,已经骑着这辆三轮车,在这条街上,来来去去好几趟了。
一名经常在这条街上捡垃圾的乞丐,找他俩算账:“你俩哪来的?这条街是我的地盘,再不滚,我找兄弟来砍死你们。”
范斗江掏了五十港元,将那个乞丐打发了。
“兄弟,今晚你歇一晚,我们就捡一晚。”
那名乞丐拿了钱,骂骂咧咧的走了。
谢三金毕竟还在病中,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老范,你真的打听清楚了,他每晚都来?”
范斗江点头,“那事不是你一个人放不下,我这些年一直盯着他呢。
这是他二奶的住所,最近他每晚都来。”
谢三金盯着那座公寓楼前面的一个井盖,眼中露出决绝之色说道:“老范,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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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斗江摇头,“说什么呢?我走了,到时候你一个人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