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了客房服务,一起吃了早餐。

谢三金和范斗江缓缓将当年的事情一一道来。

“当时我和老范都还住在沙田。

大概是十五六年前吧,老许做了我们的邻居。

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自己还要出去做工,有些不太方便。

他偶尔会拜托街坊们帮忙照顾孩子,一来二去大家就熟了。

老许在一个货场做搬运,为人仗义,身手又好,有时那些混混来骚扰我们,闹得过份了,老许会出手帮大家把那些混混赶走。

小主,

那时候我师傅已经死了,我自己开了一个小的钟表铺。

老范学了修牙的手艺,是一名牙医。

你别以为只有九龙城寨乱,港城只要是穷人住的地方都很混乱。

我们开门做生意,就有黑涩会的来收保护费。

当时我们那一片的一个流氓叫兴哥,来收保护费的时候看上了我媳妇。

我被那个畜牲绑了,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媳妇……”

说到这,谢三金嚎啕大哭起来,情绪过于激动。

谢晚怕他身体受不了,让他缓缓,在他的几个穴位上按压着。

范斗江说:“接下来我来说吧。

我听到了隔壁的动静,想去帮忙。我一个牙医,哪里是那几个畜牲的对手。

是老许赶到,杀了兴哥,制服了他的手下。

还有几个小喽啰,我和老谢都动手了。

我们一起处理的那几个畜牲的尸体。

本来以为将人都杀了,不会泄露风声。

没想到吕乐以查案之名,带着警察和黑涩会的一起来为那几个畜牲出头,要围剿我们那个村子。

他那时候要立威,见人就打,不服的就以袭警之名击毙。

老许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向他讨要公道。

吕乐说他就是公道,然后一枪就将老许爆头了。

老许出去之前,让我们带着孩子逃。

他站出来,也有替我们引开注意力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吕乐一个警察,会那么狠。”

范斗江说的时候,脸上依然有惊恐之色,可以想象,当时面对警匪一起围剿,他们是有多么的愤怒和恐惧。

谢晚叹了一口气说:“难怪你们要去杀吕乐。”

她现在都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谢三金和范斗江,吕乐没死了。

或许,她可以去看一看吕乐的情况,如果有机会,看能不能送这位总探长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