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政委以前是在沪市潜伏过的人,比谢大宏有眼界。
他认识这瓶酒的价值,谢大宏却不认识,只会臭显摆。
徐政委已经告诫过谢大宏,不要再将这酒,拿出来给别人显摆了。
谢大宏感激他,才送了他这瓶酒。
徐兵只好硬着头皮帮谢晚瞎掰:“这酒是我们在港城救了一个有钱人,人家送她的。”
当然这也不算谎话,他们确实也算是在谢长乐的手下,救了丧彪。
谢晚才趁机打劫人家丧彪的。
徐政委知道自家儿子不会跟他说谎话,松了一口气。
他提醒道:“以后你可能经常都要出国,你可千万不要被那花花世界迷了眼,丧失了立场。”
徐兵有些害怕,他本来还想将自己有四万港元的存款的事,告诉家里。
现在只能抿紧了嘴,一个字都不敢说。
如果让他父母知道,他现在也算有钱人了,他还有价值一万港元的长江实业的股票。
谢晚在港城的公司,他也有股份。
他怕说了,吓死他父母。
当晚,从来没有失眠过的徐兵,愣是失眠了。
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现在算不算资产阶级了?
我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应该被专政的对象?”
谢晚和秦牧野回了自己家休息。
他们这个小房子,装修得十分的温馨。
谢晚一回家,就瘫倒在床上,等着秦牧野去烧热水给她洗澡。
秦牧野从外面回来,拎了两个热水瓶说:
“家里的热水瓶我下午就烧好了的。
这两瓶是刚才隔壁张嫂子给的,你先洗吧。
我再出去烧了还她。”
谢晚进了卫生间,一边洗着热水澡,一边想到今天跟谢长乐说的那些话。
她是真的挺喜欢现在这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