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遵旨。”三人拱手行礼道。
“另外,蓝田水师和蓝田骑营,人手一本《李子兵法》、《纪效新书》,将领们都会到讲武堂定期培训,朕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五军都督府和兵部,该借鉴的时候也要借鉴一下,李北玄和丽质在蓝田,绝不是胡搞瞎搞。”赢世民顿了顿,“这批生员,让朕看到了希望和未来。将来就不要入翰林院了。朕回去之后,也要叮嘱一下太子和魏王,不要打蓝田书院的主意。”
“陛下,既然你是书院名誉院长,何不赏赐他们一下呢?”张子房提醒道。
“六百多号人,怎么赏?”赢世民无奈地摇摇头,“难道每人赏一件斗牛服?”
张子房略微沉思,突然眼睛一亮,“陛下,可以御赐他们每人一件抹额,以示嘉奖。”
“这倒是一个好奖励。”赢世民满意地点点头,“不沾品级的东西,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好的。”
抹额,在古代称为额带、头箍、发箍、眉勒、脑包、抹头,是将布帛织锦等物折叠或裁制成条状围勒于额前。
武朝的抹额,主要流行于十二卫以及各地的军户世家,因此也叫作“军容抹额”。
“书院的学生们文武全才,那就每人赐一方纶巾,一条抹额。”赢世民看向常涂,“回京之后,内库府就把这件事办了吧。旨意让姚简代笔,他知道怎么写。”
“奴婢遵旨。”
“陛下,辩论开始了。”张子房指向校场,“出场的人……书院有点儿瞧不起这群名儒啊。”
“俞翠山坐镇,谢子华、钟子川、房华、郑小龙……”
“陛下,你都认识?”张子房奇怪道。
“那个郑小龙,是朕的笔友。”赢世民笑了笑,“小崽子每次都信心十足,说将来好好考着,让朕点他一个探花郎。就是吧……他这个探花郎最大的愿望是种田,要入司农署。朕问过理由,他说逃荒的时候,长辈们都饿死在逃荒的路上,把仅有的口粮都留给了他。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要让天下百姓吃得更饱穿得更暖,路上再也没有饿死骨。”
“探花郎入司农署确实大材小用了。”三阁老连连感慨,“要是我武朝的进士,都有他这样一颗为国为民之心,何愁不早日统一中原啊。”
“对了,还有件喜事。”赢世民取出一封密信,“老东西办事效率还真快,这才几个月的工夫,就给李北玄添置了一对儿双胞胎后妈。”
三阁老接过密信面面相觑,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校场中,双方摆开架势,进入了辩论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