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漠寒触电般想甩掉她的手,当看到纤细手腕上狰狞的疤痕后动作顿时一滞。
偏偏在这个时候,温锦从楼上走了下来。
“好感人的重逢,不过二位似乎有点太过明目张胆了,毕竟这个家的女主人还没改姓。”温锦冷笑起来,“宋小姐,你满口仁义道德,人前装得比淑女还淑女,却转眼就上别人家勾引别人老公,未免太过虚伪了吧。”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求漠寒帮我。”
“遇到什么困难了?说出来啊。”温锦坐到沙发上,随手抓起一把瓜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好听听你编的故事。”
“我的困境只有漠寒能帮上忙,你不行。”宋雨茵紧紧咬住下唇,手依然没能从祁漠寒的胳膊上撤离。
温锦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又似尖锐的利箭直直射向两人的连接处,祁漠寒见状立即甩掉宋雨茵的手。
“确实,因为我出身差嘛,所以你总认为能够轻而易举地挖墙角。”温锦遗憾地伸出一根食指冲她摇了摇,“比如说上祁家大肆说我坏话、游说老太太逼我们离婚。”
“你不要污蔑人。”宋雨茵连连摇头,“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做没做过你心里有数,宋小姐,下次记得要谨言慎行,你说的话都被人录了下来,跟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别无二致,跟你高洁的形象差距甚远呢。”
温锦低头解锁了手机,播放出一段前两天两人拉拉扯扯的影像,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家老公确实优秀,想竞争的话就堂堂正正,搞歪门邪道最后只会把自己害了。可能有些正义之士实在看不过去,担心我受人蒙蔽,这才发来录像提醒呢。”
“对不起,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再见。”宋雨茵垂下眼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怎么不去追?”温锦双手环胸,“万一她装晕,宋家势必会把账算到我头上,我可承担不起伤害宋家大小姐的罪名。”
“宋家不会找你算账,即便她死了都不会。”祁漠寒紧咬着牙关,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我们只是谈事情而已,绝不掺杂私情,你不要妄自揣测。”
“哪个正常女人会握着已婚男人的手诉衷肠?”温锦并没有被他风雨欲来的气场唬住,“会大半夜衣衫不整地跑到男人家里,会......”
“够了,我和女人聊天就是有私情,你和男人有说有笑就是正常交往。”男人的声音里充满醋味和火药味,“我今天在饭店门口,看到你和叶朗一起用餐了,你们吃了那么久,谁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