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王爷少说些不吉利的!”燕玉宣撇了撇嘴催促季欲和,“王爷可到用药的时候了?”
“还未,不过已经差下人去准备些安神修养的,即刻就能送到。”
褚叶有些抗拒:“若是苦药就别送来了。”
毕竟褚叶清楚自己身体情况,任务没完成之前他是铁定死不掉的,总归是死不掉还是少吃些苦的好。
这两日光是喝药褚叶就觉得哪哪都是苦的,听到药字更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可这话落到季欲和他们耳中实在任性,几人最是在乎他的身子,哪里听得了这个。
“王爷若是嫌苦我吩咐医士再重新调制些药方就是,可切莫再说些作践自己身子的话。”
褚叶本就是苦到深处自然而发,也没指望他们真的答应。
他面露疲态无声叹息:“便是不甜,也别干苦,实在做不到也不必勉强。”
“好,我亲自去嘱咐。”
季欲和离开便只留下燕玉宣与他共处。
“早前只当王爷身子羸弱总归能好,如今瞧来怎得这般严重?”
对旁人来说只需几日可好的风寒似乎能够轻易要了王爷的命,风寒尚是如此,若是真碰到个什么......呸呸!
燕玉宣摇头晃脑的将不好的念头狠狠甩掉,此刻恨不得能够亲自为王爷分担一二。
可恨无法代替,急的他坐立难安,干脆在床头来回走动焦躁的好似被人揪了尾巴。
褚叶被他来回晃得头晕眼花干脆闭目修神:“今日怕是不能陪你闲聊解闷,改日好全我再邀你。”
“王爷哪里话,原是我来为你排忧解闷才是,即是王爷乏了我也不好叨扰,你且安心休养,待明日我再来探望。”燕玉宣虽是不舍离去,但瞧他脆弱模样又实在于心不忍,“只愿王爷别嫌我太过聒噪才是。”
褚叶轻笑一声睁眼看他:“怎会?你突然如此客气倒叫本王有些不适了。”
一句话说的燕玉宣心花怒放,他咧嘴一笑少年气十足,倒是比早前几日做浪子纨绔时顺眼许多。
人都离去褚叶本是想睡,但想起晚上的任务又没了困意。
且先不说玄鸦,便是季欲和这一关他就难过。
如果晚上季欲和还要与他同床共枕的,怕是这屋子都难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