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看着自己的杰作,傻柱深藏功与名贼兮兮的一笑就趁乱跑后院继续陪云风吃年夜饭去了。
之前说过,傻柱的一大特点是记仇。
很显然,他对于之前的事儿仍然是耿耿于怀,虽然当时就两家跳了出来,可那天大院里大部分人的眼神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虽然不至于报复,可这小小的恶作剧吧。。
哼哼,还是可以解解恨滴。
当然,随着这次的恶作剧,之前那件事在傻柱心里也就意味着告一段落了,刺拔了。
屋里秦淮茹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张凡歌:
“你干的?!”
“去,傻柱那狗东西,我能干这事儿?”
张凡歌没好气的松开手敲了敲秦淮茹的脑门,这熊娘们儿。
“再敲就傻了,谁让你慌慌张张的跑回来的。”
“嘿,我这。。”
不像张凡歌屋里夫妻俩打闹这般,院里却是炸开了锅。
哄小孩的哄小孩,骂街的骂街,更有拎着抹泪的小孩回家换裤子的,总之,热闹成了一锅粥。
与此同时,远在昌平乡下的张家庄此时也不遑多让热闹非凡。
“哥,你说老爷子能撑过今儿晚吗?”
今年的除夕夜张二赖的两个儿子稀奇的凑到了一块过年。
往年这俩家都是各过各的,平日里来往也不多,妯娌之间更是明里暗里的不和。
没想到年夜饭两家却是凑到了一堆,酒桌上更是一反常态的摆出一副友兄弟恭,妯娌和睦的作态。
啧啧,你看,有了利益的牵扯,什么不和睦什么不来往通通都扫到了脑后。
往事如过眼云烟,这一刻只有至亲至爱的亲兄弟。
“拿什么熬?三天一滴水未进,铁人也遭不住,更别说他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了。”
张老大撇了撇嘴嗤笑一声,言语中根本听不出来这话题中心是自己的父亲,反倒像是陌生人一般,冷漠,心狠。
随着张老大这番话一出饭桌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张老二也只是闻言讪讪笑了笑表示认同,妯娌更是低头装作吃菜摆出一副不言不语的姿态。
张老大灌了一口酒眼神斜视了张老二家一眼开口怪声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