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选拔还在持续当中,姚千惠经过层层筛选,终于如愿留了下来,接下来就要学习皇家礼仪了。
这一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黄子澄应好友姚善之托,前来探望他的女儿姚千惠。当他踏入宫门,穿过重重回廊和庭院,终于来到了姚千惠所在之处。
见到姚千惠后,黄子澄面带关切地说道:“千惠啊!这皇宫可不比你家中那般自在随意,这里处处皆是规矩礼法,无论言行举止还是日常行事,皆需谨守分寸,切不可像在家时那般任性使小性子哟。”
姚千惠听后,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谢谢黄叔叔的提醒,千惠一定会铭记在心的。”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懂事与坚定。
黄子澄看着眼前这个聪慧伶俐却又略显倔强的女孩,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唉~千惠啊,其实你父亲所言不无道理。你呀,怎么就如此执拗呢?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愿你在此能够一切安好,凡事多留个心眼儿。日后若遇着什么棘手难处,尽管派人告知于我。只要力所能及之事,我定会全力相助。”
姚千惠感激地望向黄子澄,再次道谢:“多谢黄叔叔的关怀照顾。对了,黄叔叔,不知您对于宿国公朱槐此人了解多少呢?”
黄子澄听了姚千惠的话后,不禁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千惠啊,你可真是高看了你黄叔叔。那位可是堂堂国公啊,我这等小官,哪有机会能见到人家一面呢?更别提去了解他了。”
姚千惠眨了眨眼,似乎对黄子澄的回答有些意外,她接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就是今天我刚来这里的时候,那个叫朱槐的人带着太孙一起过来了。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然后就随意搬了张椅子坐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们这些秀女看,锦衣卫来要带他走,可是朱槐竟然动手把锦衣卫指挥使给打昏过去了。”
黄子澄听到这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惊讶。他瞪大了眼睛问道:“他居然把锦衣卫指挥使给打了?这可不是小事啊!难道当时在场的其他锦衣卫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出手将他抓起来吗?”
事实上,黄子澄自己也是刚刚进入翰林院没多久,对于朱槐这个人,他确实所知甚少。他仅仅只是听说过朱槐是一名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战功赫赫的猛将,但关于朱槐的其他方面,比如性格脾气、为人处世等等,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姚千惠轻轻摇晃着脑袋,满脸疑惑地说道:“没抓啊!我看到那些其他的锦衣卫不仅没有动手抓捕他,甚至还对他表现得十分尊敬呢,连稍微阻拦一下都不曾有过。难不成如今皇上竟然还未下达抓捕他的命令么?”
一旁的黄子澄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应道:“确实未曾听闻这段时日里锦衣卫有抓人的举动,照此情形来看,那想必他应当尚未被捉拿归案吧。”说罢,黄子澄与姚千惠又闲聊了几句家长里短,并给了姚千惠一些银两,然后转身离去。
出了御花园的黄子澄心中暗自思忖着,越琢磨越觉得此事透着古怪。与此同时,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海中闪现——或许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已然来临。想到此处,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急匆匆地赶到翰林院中。
进入翰林院后,黄子澄迅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空白的奏折,而后提起毛笔,饱蘸墨汁,开始龙飞凤舞般地书写起来。只见他笔下生花,洋洋洒洒地罗列了许多关于朱槐的罪状,字里行间尽是对其罪行的严厉指责和批判。
黄子澄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在心中暗暗盘算着:此番无论是否能够成功扳倒朱槐,自己都将成为最终的胜者。就在这时,一名翰林院的同僚恰巧路过此地,瞧见正埋头苦干的黄子澄,出于好奇便凑近瞧了一眼。然而仅仅只看了那么一眼,这名同僚便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般,连忙转过头去,脚下如生风一般,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开了。
待走出翰林院的大门之后,这位同僚方才停下脚步,抬手擦拭掉额头上冒出的涔涔冷汗,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这新来的可真是厉牛逼,以后得离他远一点。”
此刻,在家里悠闲地当条“咸鱼”的朱槐,全然不知自己已然成为了他人觊觎的目标。他正满心欢喜、乐此不疲地为家中的两位夫人按摩着双腿呢。
“二位爱妻今日想必是走得太累啦!来来来,让为夫好好替你们揉揉按按。”朱槐一脸谄媚地笑着说道。
沈诗涵与徐妙锦相视一笑,宛如春花绽放般明艳动人,随后便顺从地将那修长白皙的美腿轻轻伸到了朱槐的面前。
朱槐手法娴熟地开始为她们按摩腿部,同时嘴里还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那些来自后世的令人捧腹大笑的小故事。这些新奇有趣的故事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逗得两位佳人笑声连连,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正当朱槐兴致勃勃地准备再讲一个更为精彩的笑话时,突然间,只见沈诗涵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娇嗔地轻呼一声:“哎呀,夫君~不好了,妾身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怕是这小家伙等不及要出来见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