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站直，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五殿，嘴角扯出一个生硬的笑，“五殿，你的嘴臭到我了，今天是不是没刷牙？”

根据系统显示，第四殿的性格更加严谨，礼服非常干净。在他穿上衣服的时候，游戏系统多次要求他保证衣服整洁，那要求严格得近乎苛刻。可见第四殿很爱干净，甚至有洁癖。礼服容易损坏，证明第四殿本身好奢华的同时，自身仪态必然非常好，不然出去一不小心衣服就裂开了多尴尬。所以见到如此失礼又不卫生的五殿，态度必然不会好。

之前第五殿说的一句，以为第四殿死了，高兴得紧，他们关系肯定不会好，至少表面不好。第五殿最开始就凭借衣服认人，证明对第四殿也不是很熟悉，或者自己的身形跟四殿非常像，那他有机会伪装，只是现在第五殿很显然是对他很怀疑，他得转移视线，说这句话很容易得罪祂，但是如果认真解释自己不说话的原因，自己绝对会被认出来不是第四殿，而步了之前那个“小喽啰”的后尘。

闻言，第五殿果然没再怀疑，只是退后两步，它那巨大的脚掌在地面上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它眼神冷冷地望着乔夕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疑惑，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乔夕辰毫不露怯，他抬头直视着五殿，眼神带着质问。

就在乔夕辰快坚持不住，脊背全是冷汗的时候，第五殿突然冷哼一声，僵硬地说道：“我刷牙了！”

嗯？什么？乔夕辰抬头，有些懵逼地看着第五殿，他原本以为五殿会对自己冷嘲热讽一番然后走，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他的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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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乔夕辰疑惑的眼神，第五殿以为他在质疑自己，顿时愤怒地捶了捶地。它那巨大的拳头砸在红褐色的土地上，就像一颗炮弹爆炸一样，地面被震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裂缝向四周蔓延，周围的一些小石块被震得飞了起来。“刷了就是刷了！你爱信不信！”咆哮完，第五殿愤怒转身，它那粗壮的双腿猛地一蹬地面，尘土飞扬，祂则在尘土的掩护下，直接平地起飞，像一颗炮弹一样蹦走了，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远方。

走之前的尘土还刻意避开了乔夕辰的周围一米。

哎嘿？走了？乔夕辰有点傻眼，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五殿消失的方向，还以为会很难搞，说一句话就跑了？看来这个第四殿还能管着第五殿，而且管束力道还不小。

看着已经消失的五殿，乔夕辰松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身上也全被汗水浸湿了。

他开始拧起眉头死戳系统，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系统，别装死！联系到游戏了吗？”